「為什麼是我媽媽」?騰旭師兄陪伴肺腺癌末期母親麗蓁師姊加入協會。原本吃不下的母親,參加圍爐感到快樂吃得下,在台北圓場煉功生活,化療虛弱的她為同圓發祝福心念圓滿一生。護持快轉的我,感動媽媽依然在~
大家早安,現在要講的是班長的生命故事。我進入協會的緣由,要從我母親說起,我的母親是1702台北圓場的麗蓁師姊,她在2016年下半年秋天開始,突然覺得腿很痛,年紀大了,就去推拿,越推越沒用,越推越痛,後來血壓突然增加,還記得我帶媽媽去照M R I,路上經過那些蹦蹦跳跳地段時,媽媽都會唉唉叫,真的痛到受不了,是背部有腫瘤,壓迫到脊椎、壓迫到神經,當時一發現就是肺腺癌末期。
九月份從醫生那邊得到這個消息,當時人生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做晴天霹靂,很多癌友講「為什麼是我」,那我也想要問老天「為什麼是我媽媽」,媽媽是一個非常傳統、非常好心、非常保守的一個女性,照顧我爸爸六、七年後,爸爸2013年去世,媽媽是2015年確診,媽媽脾氣非常好,就像協會講的,她真的是好人,我很少看到她發脾氣,在我們的村子幫人家做衣服,所有的苦自己吞,養大我跟姐姐。媽媽內心很乾淨,如果在電視上面看到一些打打殺殺的都把它轉台,因為那個很不對她的胃,我認為媽媽是一個非常好的好人,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?我跟我姐姐只跟媽媽講說:「你脊椎有腫瘤壓迫到了」。
後來在9月去內湖三軍總醫院開刀拿掉了,但是我並沒有告訴跟媽媽,她是肺腺癌末期,我們瞞了她一年,在這一年,我跟姐姐常帶她出去玩,那一年吃鏢靶藥,肺部的腫瘤的確有慢慢地消下來。還記得每次帶媽媽去醫院覆診時,我都會先推進門跟醫生說請不要把病情告訴媽媽。到了2016年9月的時候,我當時才找到一些所謂的民俗療法,帶著媽媽去治療,當時才不得不告訴她這件事情。
2016年12月轉移到腦部,不得不去做電腦刀,那一天,我跟媽媽遇到生命中的貴人睿淳師姊。其實當時我們去醫院B1,看過很多次協會的同圓在那邊發名片,但是我們當時都比較抗拒拿那些DM。師姊非常和藹、親切地走過來,跟我們介紹說她原本是乳癌,轉移到全身99%都是腫瘤,後來就是因為到協會煉功,因此看不到任何的癌細胞⋯⋯我當下覺得,這真的是大海當中的浮木啊!我立定決心,一定要帶媽媽來圓場。
做完電腦刀之後,媽媽幾乎吃不下任何東西,一直瘦下去,2017的二月份,媽媽正式加入協會,開始做化療。開了電腦刀之後,媽媽走路開始會喘,後來才知道那是肺部積水的關係,走路喘很不舒服。還記得1月21日汐止尾牙,當時我跟媽媽還不是同圓,我就帶著媽媽去,哇!那真的是非常非常歡樂的場合,媽媽很高興,那天居然吃的下好多東西,當時我就認定,這個圓場就是我媽媽要在這邊好好煉功、修煉的地方。
我當時在新竹工作,工作寫程式所遇到的任何變動都難不倒我。1702媽媽正式成為同圓之後,睿淳師姊跟我說,「騰旭啊,你一定要加入協會,而且一定要煉功,因為你煉功對媽媽身體也會好⋯⋯」。我聽進去了,就在2017年三月份加入協會。
媽媽加入協會後,她每天早上都從新店坐車到台北圓場,中午吃完飯後就回來,我就跟媽媽說,這樣不大夠啦!媽媽應該在台北圓場待一整天,但是媽媽就是比較怕麻煩人家,就沒有把台北圓場當做家。
五月,化療進行到第五次,前三次化療都還很OK,但是後來第五次時,媽媽覺得她的身體真的撐不下去了,沒辦法每天去圓場。但是我在新竹,我真的也不能說什麼,不能拖著媽媽說:「你一定要去圓場,死拼活拼都要去圓場躺著,你要拿出這種精神啊⋯⋯」。但是我知道,這個動力真的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拿得出來的。
後來7月11號,媽媽她做了第七次的化療,身體撐不下去就住院了,住院兩個禮拜,媽媽在7月25號晚上就走了。我還記得很清楚,在7月24號晚上,我帶著媽媽看台北圓場的LINE群組,看到有位師兄需要大家的祝福,我就跟媽媽講說:「媽,我跟你一起合心祝福好不好?」。我媽說好啊,好啊,沒問題呀!我很感念協會,讓我媽媽在過世的前一天,都還會記得幫同圓發合心祝福。
還有一件事,媽媽在尾牙那一天,她看到台上師兄師姊很歡樂的唱歌跳舞,我說:「媽媽,你明年一定要去唱歌喔。」。媽媽說:「沒問題,我明年一定要去跳舞。」後來雖然媽媽沒有撐到明年,但是我就把媽媽這句話記下來,我說明年我要帶我媽媽上去跳舞(笑)。~7月25號我媽媽狀況急轉直下,晚上7:11離開人世,葬在法鼓山。後來過了一兩個月,我看到台北圓場說要啟動快轉,我當時就跟姐姐說我要去護持,我認為媽媽就在台北圓場,快轉起來的時候,我真的就覺得媽媽在那邊轉,真的是很感動!
我在圓場煉功,從1703加入基礎班,4月6號在台北圓啟動快轉,後來回到新竹圓場,偶爾來這邊吃午餐,早上煉功或是下午煉功,煉功的時候就讓自己轉很快,「你看,我轉得多麼的漂亮多麼用力」⋯⋯我每天在新竹圓場洗好神拖,某一天,突然從好神拖裡悟出了旋轉的奧秘,好神拖就是你一定要直直的,放下去時,拖把一定是散開的,這樣洗拖把就覺得很輕很輕,完全不用用力,腳一定要站很穩,水就可以散得很開。從那一刻開始,我就把我自己當成是好神拖的拖把(笑),我把握禮拜一晚上來煉功,煉功時感覺到,我到底有沒有在轉?好像有在轉又好像沒在轉,縱使轉得很快,其實不會累。
有時候覺得自己像一個晴天娃娃的那個線吊著你一樣,不知道你到底是往右轉還是往左轉,會有那種境界。雖然我平時上班都是在寫程式,但是其實一整天下來或是一週下來,眉頭都還是深鎖的。這個眉頭深鎖我有注意到喔,雖然寫程式沒有什麼人事境的交流,眉頭就是打不開,一轉完之後,眉頭真的就鬆掉了,很輕鬆的一種狀態。
(整理自20220730新竹圓場新芽啟動班)